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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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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白十三早早就起來了。沒辦法,狗皇帝自己不睡,也不讓別人睡, 定的出行時間比較早。

是的,他也要去。

皇帝親自提起, 點名讓他一起去。

好在他不用收拾行李, 農家小院裏吃喝用一應俱全,更別提還有變裝達人提供衣服等,到時間了跟著蕭起就行。

恰好蕭起也是個出門不愛大包小包的, 因此這次出門淮王府的馬車一過來,好家夥, 就一輛馬車。

再對比其他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 那是烏泱泱的一群人加一串的馬車。

光他們自己就帶了不少東西, 再加上這幾人都已經娶了皇子妃,就算不帶側妃小妾們, 也是又一大堆的下人加東西。

皇上那邊就更不必提了,皇後, 貴妃, 賢妃, 以及宮中最受寵的玫美人,不, 現在已經晉了婕妤。

因為皇後得了信,心中不甘又不得不給皇上送幾個訓練好的舞姬過去。結果一跳壓根沒能驚艷聖駕,反倒讓皇上又想起了玫美人的好,於是就又給晉封了。

白十三在其中找到了榜眼和探花, 卻發現沒有言潤澤的影子。

一打聽才知道, 原來言潤澤早上出門時不慎摔了一跤, 把腳給崴了,所以告了假。

也因此,小小自然也沒來。

春獵的地方雖說離京城不遠,但也要快馬一日的路程,按他們現在這麽走,應該能走上兩天。

白十三不是不能騎馬,也不是不會,之所以選擇坐馬車,是因為坐在馬車裏面就沒人看得到他。

走神也好,幹別的也好,都不會有事。

他昨天新得了一種娛樂方式,還只看過玩家論壇。如今白日馬車上正好沒事,可以把其他的也了解一下。

尤其是那些小說,他先前抽出來的觀影體內現如今還只孤伶伶的只有一本小小搞出來的天雷狗血大合集。如今不管用不用,能補充一些自然是好的……

他本打算請教一下對此頗為懂行的小小,奈何鳥沒來,那就算了。

他自己研究也行。

他先打開了其中一個小說網站,自然而然的,他是有帳號的,名叫閑王。除了續命游戲之外,他其實的游戲名字都是這個,如今的小說網站也不例外。

他試圖把這裏的小說,也就是他以前稱之為話本的東西弄到觀影體去,發現只能覆制其中很少一部分的文章。

再一細看,發現這等同於一個商店,有些書免費,但大部分的書都是要花錢的。

很合理。

小小那家夥買話本也沒少從他這裏拿銀子。

白十三照舊用金子充值,發現換算率還可以,一克金子就能充到400塊錢,再一看這些書千字才三分錢。

好便宜。

這是白十三的第一想法。

畢竟小小買的那些話本,都在二兩銀子以上,那是十克的金子,在這裏能一下至少買幾百本書了。

白十三畢竟是能在仙妖奇緣一下充20萬的人,如今照貓畫虎,充了一些,很是買了一些書。

他還挑了幾本來看,發現內容還不錯,每本的劇情什麽的都要比小小的那本要強得多。

最重要的是,不是以他為主角寫出來的。

這個發現讓白十三心情大好,還很壕橫的投了雷。

再進入觀影體,兩者自然而然的進行了對接。

不過白十三發現,要把那些書放到觀影體這裏,需要一個什麽授權。觀影體這邊可以全權代辦,但需要花錢。

擁有挖礦游戲的白十三最不缺的就是錢,當即就簽了許多份,先把他剛才看過的那兩本放了進去。

等回頭有功夫,可以拉主角配角們到觀影體中溜一溜嘛!

他甚至發現,由於這些書看的讀者眾多,他甚至能從中挑選出一些讀者來參與。

先前他的那本沒這個功能,估計是因為只有小小一個看過,所以想拉也沒輥的讀者可以拉。

說真的,白十三對於剛才自己看的那本主角還是很感興趣的,十分想現在就拉進來溜溜。

主要是那攻太渣了,白十三想勸他這種人渣離遠點兒,就算你戀愛腦一定要在一起,也要多虐對方幾章啊……

不過他折騰了一上午,此時已經到吃午飯的時間了。

皇帝出行,那午飯自然也不能不講究。

這邊有一個小小的行宮,估計是每年秋獵時都要用到。時時留著人,如今更是早早通知了,這邊的人早收拾好了屋子接駕。

飯菜自然也是做得最新鮮的。

大皇子二皇子和三皇子爭著表孝心,然而皇帝卻喊了蕭起過去,還誇他:“自來懂事。”

這話可給其他三位皇子聽得滿臉不滿。

什麽懂事。

就淮王那個性子,哪裏懂事過。

白十三卻是知道皇上說得是先前書局開業,蕭起沒露面的事情。心中嗤笑一聲,專註品嘗美食。

菜不錯,但對於天天吃鄭姑娘菜的白十三來說,還是差了那麽點兒火候。

尤其用的還不是他農家小院裏面的東西。

因此到底只吃了一丁點兒,準備回去自己再開小竈。

二皇子瞧見了,問道:“白公子怎麽就吃了兩口,是飯菜不合味口麽?”

“那倒不是。”白十三看了他一眼,胡說八道:“只是我們這樣長得好看的人,通常吃飯都並不會像你一樣,一口能幹一碗飯。”

二皇子:“……”

大皇子當即笑道:“這是罵你飯桶呢。”

“我可沒那個意思,只是羨慕二皇子味口好而以,大皇子你想說什麽就直說,他是弟弟難不成還能跳起來打你,何必拿我做借口。”

白十三懟完了人,起身告辭,行禮行得隨意,然而他鄉下來的,傻了十八年設定在那兒,又有蕭起護著,旁人也不好說什麽,不見連皇上都沒開口麽。

然而這些人卻不知道,那個隨意的禮,其實也是幻術,白十三壓根本人就是直接甩袖子走人了。

有跟這群白癡說話的功夫,他幹點兒什麽不好。

白十三原本是想回去把剛才沒看完的那本小說看完,順便整合一下各個游戲什麽的,結果走半道上就遇上了人。

這也正常,畢竟此次隨行的官員不少,內眷更多。

這處別院是供皇帝來往歇腳的,因此建的很是奢華,後院裏也是九曲十八彎,景色出眾的時候,很多地方視角其實不是很好。

像是白十三從這條路走過,明明拐個彎就是另一條道,他站在上方其實也已經看到了人,但對方如果不特意擡頭的話,卻是看不到他的。

下面是大概兩群人,一邊是一個手執長鞭的少女,另一邊也是幾名女子,不過身邊還跟了幾個文官家的公子。

那姑娘是越將軍的妹妹,而越家是武將世家,這位越姑娘的祖祖父,祖父都是大梁有名的武將,常年駐守邊境,戰功赫赫的那種。

早在他祖父時,越家就已經有了國公爵位。

祖父去後,國公的位置就落到了越將軍的父親身上。

不過其父卻在軍事上沒什麽才能,早年被帶到邊境幾年亦是一事無事,回來後便一直在京中娶妻生子,再沒出過京。

到了她哥哥,這才又重現祖上風采,如今是邊境一員大將。

因此這次秋獵她也來了,而且武將家的姑娘,對這種場合總是要更加熟悉,她們中有些騎馬耍大刀不在話下,狠點兒的還能上戰場。

像這種圍起來的狩獵場,對她們而言根本不算什麽。

對面除了那幾個文官家的公子外,一起的也是同為文官家的女子,還有些是兄妹關系,因此相約了一起。

白十三一開始只是看了一眼,對別的也沒註意,只瞧見了那位越姑娘英姿颯爽的模樣。

他上輩子有個當公主的姐姐,就不喜歡在宮中與脂粉刺繡為伍,女扮男裝跑去邊關了,也是愛長鞭。

似乎姑娘家都喜歡這個,再想想曾經見過的武將家的姑娘,好像拿鞭子的的確是多。

不過這也沒什麽,白十三只是瞧見了想那麽一瞬,將人跟身份對上了,便準備繼續回去。

他看了一下路線,從另一邊過的話,可以不遇上這幾個人。

剛要轉頭,就聽見一句,“你大哥就是克妻,怎麽還不讓人說了?”

白十三眉頭一皺,又停了下來。

他先前只當是巧遇,這一行人中又大多是姑娘家便沒細看。如今回頭一瞧才瞧出來,那邊那位越姑娘看起來十分生氣,鞭子也攥得死緊。

再聯系那句話……

克妻?

越將軍雖然年歲已經近二十,卻的確是還沒有娶妻。而且因著近些年邊關其實並不太平,他也並沒有回過京。

加之母親早亡,父親又極為疼寵繼室和繼室所出的幼子,不上心這事兒也是正常。

直到前段時間,才聽說為其定了一門親事。

太常寺卿的嫡出幼女,自小備受寵愛,家世也不錯,乍一看是一門頂好的親事。

但實際上,那姑娘自幼身體便不大好,定親之後更是沒多久就沒了。

這事兒原本也是個新鮮事,京中之所以沒什麽人在傳,是因為先有平遠侯府一茬兒接一茬兒的鬧出來的大熱鬧,後又有太後省親,以及太後放出來的那些關於皇子的小道消息。

與之一比,一個閨閣女子的死,也就沒掀起什麽水花來。

白十三也不知道其中還有旁的事兒,今日一聽才知道,這些人竟然把那姑娘的死,推在了越將軍克妻上面。

而且,“越將軍本來就生來克母,如今未婚妻也被克死,可見命格……”

“你胡說八道。”越姑娘怒氣沖沖,擡手指了過去,“你再亂說話,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對面的公子們皺眉道:“姑娘家還是應當文雅些。”

“怎能隨意動粗。”另一個也搖了搖頭,“越姑娘,你雖是武將家的姑娘,但自小也算是在京中長大,可……”

“這是做什麽呢?”白十三聽不下去了,他擡腳邁了下去,一掃眾人,“呦,這是一群人合起來欺負一個姑娘啊!諸位看著也都是文人才子,怎麽人品素質竟差成這般,回頭等春獵完了回京,我得好好同人打聽打聽,這都是京中哪戶官員家的子弟。”

眾人一見是他眼前就是一黑,這個姓白的簡直行事‘光明磊落’,啥事兒都給你往外面抖。

平遠侯府和王家都糟不住,他們這可不指望人家會只是口頭上說說。

倒是站在最前面的那位姑娘不穩得住,看了過來柔柔行了一禮,“公子這話是怎麽說的,分明是她手執長鞭氣勢囂張,我等可……”

“哦。”白十三打斷道:“拿個鞭子就是占了上風了,那我給她配把大刀,是不是再沒人來,你們這群人都有性命之危啊!”

這話說完,他一打手勢,一直跟在白十三身後,蕭起派過來的兩個覺醒者中其中一個,就把手裏的長刀甩了過去。

那是白十三從仙妖奇緣裏面弄出來的裝備,這裏的人稱之為法器。這兩人一個行動鬼魅,走得是刺客路子,匕首和長綾都不顯。另一個卻是大開大合的戰士路線,因此一把大刀是真的大。

這會兒往那位越姑娘前面一擺,越姑娘主仆二人都沒怎麽,前面這一群倒是嚇得倒退兩步。

“……”白十三:“難道竟是我誤會了,真是插把大刀就能把你們嚇腿軟?”

這話的嘲諷度,簡直絕了。

其中幾個臉皮薄的,那當場是氣得臉都紅了。

倒是有幾個緩過神來了,立即道:“我等只是同她講講道理,況且先前薛姑娘說得也沒錯,事實本就是如此。越小將軍的母親生產當日,他隨著祖父回歸,一進府人就沒了,可不就是……”

“女人生產本就是道鬼門關,這難道不該怪越國公,連個好的穩婆都不請,大夫不在旁邊立馬侯著?”

白十三嗤笑道:“至於克妻一說,你要是不服,我現在就可以回去找蕭起讓他去跟皇上提,給你也賜個婚。京中找不到,出了京再找,總能找到命不久矣,保管一定親立馬撐不下去的,甚至你要是想要個吉利,我這兒還能給你再挑挑,挑個正好在入府拜堂時沒了的。”

那公子氣得直伸手指了過來,“你,你,你怎的如此惡毒……”

“別拿手指著別人。”白十三皺了皺眉:“好歹也是官家公子,自幼習過四書五經的讀書人,怎能如此不文雅呢。”

越姑娘一楞,聞言險些笑出聲來。

這不是這群人先前說她的話麽,這下倒好,全還回去了。

她到底年紀還小,沒註意到白十三提起‘總能找到命不久矣’時,場內有兩個人變了臉色。

一個是太常寺卿家的公子,另一個則是越家那位繼夫人的侄女。

那個侄女,就是先前一直出聲哆哆逼人的那個。

白十三目光掃過對方,一下點出了她的身份,“你這般做為,知道的是你自己惡毒好揣測人心,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越國公夫人終於找到機會,給繼子扣克妻的帽子了呢。”

那姑娘立即急了,“你胡說八道,你……”

“是不是胡說,你自個兒心裏清楚,旁人也看得明白。”白十三懶得跟她廢話,直接轉向那位太常寺卿家的公子。

“前段時間我去京郊上香,曾見過令堂,嗯……她正求神拜佛,求女兒的病早日好了,說起來,那會兒親事好像還未定呢。”

太常寺卿家的公子:“你……”

“再者太常寺是幹什麽的,我也有所耳聞,你身為太常寺卿家的公子卻帶頭在沒證據的情況下胡亂說話……”

“在下沒有。”太常寺卿家的公子哪裏敢認,剛才他一言不發,全是那位繼夫人的侄女說的話。

“方才在下什麽都沒說。”

其他人也紛紛為他作證,白十三輕笑一聲,擺弄著手裏的玉笛,“跟我說這些有什麽用,估計是皇上那邊你們準備怎麽交待。”

眾人一楞:“皇,皇上?”

“此事同陛下有何幹細。”

“邊疆戰亂不斷,越將軍在外抵禦大敵,爾等卻在京中毀他名聲,欺他妹子,試圖亂他心神。”白十三看向眾人:“讓人不由懷疑,你們是不是同外敵有什麽勾連,這才故意如此,以圖邊境大軍出點兒什麽問題。”

這帽子可扣得有點兒大了,眾人聞言不由一驚。

這種通敵的罪名,誰敢認。

“這也正好是被我聽見了,我這個人心善,不然這會兒,你們就該去禦前分辨了。”白十三說道。

一眾人還能說什麽,只能順著誇他仁善,不然他要真一個不滿鬧出去,誰也討不了好。

太常寺卿家的公子更是眼神微閃。

但也只能憋氣道:

“多謝白公子提醒,是在下疏忽了。”

“你們是該謝我,不過還該謝謝這位越小姑娘。”白十三示意手下人把刀撥回來,這才繼續道:“人家才十二三歲,看得就比你們清楚明白。”

這邊那位繼夫人的侄女不滿的小心嘀咕:“她分明就是不滿我們說她兄長罷了。”

然而這會兒誰都當沒聽見。

白十三也一樣,反正她只能憋著,連大點兒聲都不敢。

但他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眾人就算心有不甘,也只得繼續也給越姑娘道了謝,這才一個個的離開。

越姑娘見白十三要走,趕緊說道:“多謝白公子此翻相助,不然……”

“小姑娘,武力有時候是有很用的一件東西,但當你哪怕手執長劍也不能刺出去的時候,卻又只能讓人覺得你兇悍過分不饒人。”白十三看著這小姑娘,說道:“要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得看得清局勢,順勢而為,借勢而立。”

越小姑娘聽得似懂非懂,但她很羨慕,也很崇拜這種,明明自己一通指責,占盡了便宜,還讓對方給你道謝的感覺。

白十三沒有多留,徑自走開了。

走遠了才嘆了口氣。

武將啊!

在外征戰卻不受信任……越國公繼夫人可能是沒安好心,但這其中後續發展,恐怕還正合了某位皇帝的意。

畢竟當年越老國公死於戰場,其實是想將國公之位傳於孫子的。後來越將軍更是立了戰功,然而皇上卻說子不能越父,還把越將軍的軍功加上,一起把本該降爵的國公之位平襲給了一事無成的越國公。

這次的事情或許一開始只是越國公繼夫人的手段,但後來高位上的那位皇帝未免沒有縱容之意。

這一點,看那位太常寺卿家公子的反應就能窺得一二。

但經他今天這一出,想來日後再沒人敢亂傳這種克親克妻的消息了。

哪怕皇帝其實挺想聽的,但還是那句話,他這些年偽裝慣了,且還要繼續裝下去,因此就得按他的人設行事。

這種在背後捅自家將軍刀子的事兒,不能是他幹出來的。

順勢而為,借勢而立。

哪怕地位比較高又如何,哪怕你心裏十分抗拒又怎麽樣,還不是得照著我的想法來。

不過經此一事,白十三越發看得出這皇帝心中只有自己的利益。朝中現在一片烏煙障氣,也全是上面坐著的人不行。

“你們說,要是換皇帝,換誰比較好呢?”

身後兩人聽得直搖頭,這話是他們能討論的麽。

白十三也不用他們說什麽,自己數了數,“二皇子蠢,三皇子毒,大皇子又蠢又毒,偏還蠢不過老二,毒不過老三。”

總之,全不是啥好東西。

再說其他幾位皇子,好像都還挺小的。

除了蕭起。

蕭起算是自由生長到十一歲的,後來跟著言老先生學習,倒是沒長歪。只是可能因為過去的經歷,有些太崩著自己了。

直至最近才好了一些。

白十三盤算完了幾個成年的皇子,一回頭就見身後跟的兩人一臉的一言難盡,頓時道:“你們那是什麽表情,我不過說著玩玩兒罷了。”

那兩人道:“是,只是這話被旁人聽見了,難免多生波折。”

而此時此刻,另一邊。

遠遠的‘逃離’了可怕的魔鬼白十三,太常寺卿家的公子一行人都或多或少的松了一口氣。

出了這種事情,大家也沒心情再逛,紛紛各自回了分配的地方。

越國公繼夫人那邊很快就迎來了臉色不好的侄女兒,一問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她倒是沈得住氣,只是搖了搖頭道:“可惜了。”

“姑母,那……”

越國公繼夫人道:“不礙事,你全當不曾有這件事就行。”

邊境兇險,或許用不著她費心,早晚那小子自己就能把自己給作死了。況且國公的心在她這兒,寵著的是她的兒子,日後只要操作得當,世子之位早晚會換成她兒子。

太常寺卿那邊,聽了兒子的話,卻是沈默了許久。

“爹,這件事……”

“你別管了。”太常寺卿道:“我去向皇上匯報。”

事情被這麽一鬧,肯定是不成了,好在前面有那姓白和淮王頂著,他應該擔不了多大幹系。

白十三的第三視角一直順著看過來,也確認了,這事兒果然他也沒冤枉了那狗皇帝。

越將軍啊……

這種情況下,遭上忌憚,不想造反的話,只能是被迫性的慢性死亡,明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也很難破局。

誰讓一方是君,一方是臣呢。

下午趕路的時候,白十三趁機把這事兒跟蕭起說了,後者嘆了口氣,“克扣軍糧,如今竟連將軍也想動。”

“估計是封無可封吧!”白十三道。

一般到了這種時候,就沒幾個皇帝真能坐得住了。尤其他們這個皇上還不是特別英明,連兒子都利用,別說一個將軍。

而且越家在西邊是幾代人了,都盛傳那邊只認越家不認皇家。

皇上估計比起敵人,更怕越將軍也說不定。

至少旁的,他壓根不會想少了一個將軍邊關怎麽辦。朝中將軍多得是,估計他以為隨便派一個過去都成。

“不止是這樣。”蕭起突然開口說道:“他還想動用覺醒者。”

白十三一楞。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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